所有人都端著酒杯,冷眼旁觀的沉默著。
偶爾有幾個人側過頭去小聲的議論著,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端倪,可卻沒有任何動作。
許陌從來沒有這樣絕望過。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在人群熙攘的酒會上,明明是連同性戀婚姻法案都已經(jīng)通過了的現(xiàn)代社會,為什么還是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他出奇的委屈,酸澀的感覺蔓延上來,像是要將他吞沒。
而他就像是被沉在無聲的海底,沒有人能聽見他的呼救。
他聽到趙無笙說他是在做無用功。
他感覺到自己被拖到了僻靜處。
然后是一陣沉重的推門聲。
似乎是……會場邊緣的防火門。
許陌心里更加慌張起來。
在趙無笙將他往里拽的瞬間,他突然緊緊拽住了防火門的扶手,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將頭往門上撞。
他不要被帶走。
也不能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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