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趙無笙拽著往里拉，許陌感覺到自己握著扶手的手在一點點的往下滑。
早知道，就不趕傅啟忱走了。
“傅、傅啟忱……”
他執(zhí)拗的念叨著傅啟忱的名字，差不多已經(jīng)在心里給自己判上了死刑。
他從來不會寄希望于奇跡的發(fā)生。
不會有人來救他的。
可幾乎就在下一刻，沉重的防火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會場里的燈光順著敞開的門照進昏暗的樓梯間。
許陌順著光亮仰頭看過去。
從來不會存在的奇跡，終于發(fā)生在了他的身上。
傅啟忱站在光亮里，恍惚間像極了神明。
“陌陌。”
他聽見男人在喊他。
酸澀的感覺沿著鼻腔蔓延上來，快要將人溺死的絕望從眼底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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