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舟并無惱怒,依然看著對方的眼睛,說:“你知道我問的是什么。”他聲音并不重,語調(diào)甚至也是平和的,與他們曾經(jīng)每一次從戰(zhàn)場下來問對方,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樣恣意而稀松平常。
“為什么偏偏是你呢,沈教官。”
“沈教官,西北那個(gè)破地方一共也沒多少人,我手底下那么多兄弟都折在那里,這次還要讓我去?”
面容俊美的少年穿著一身軍綠色的迷彩服,稚氣未褪的臉上掛著幾處傷,卻壓根不在意,他脫去上衣,隨手扔在晾衣架上,露出上身秀氣利落的肌肉線條。
少年渾身戾氣,是個(gè)張揚(yáng)的性子,與長相大相徑庭,他見面前的教官顧著批文沒搭理自己,便起了捉弄的心思,繞到青年身后,連人帶椅一起推走了。
“呦吼!起飛!”
“楚輕舟!”青年這下動怒了,厲聲呵斥道:“快停下!像什么話!”
少年見惹怒了教官,也不害怕,笑嘻嘻地將椅子掉了個(gè)頭推回書桌前,又搬了個(gè)椅子坐在對面。
“沈教官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少年湊在教官跟前,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
“我是認(rèn)真和你商量,我真覺得不值得?!?br>
“我不想再犧牲那么多兄弟的命,去救那幾只可有可無的瀕危物種了。”
“那破地方總共也沒幾個(gè)人,我們拼死拼活說不定救的人都沒犧牲的人多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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