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鳳娘笑得平靜,熟悉她脾氣的姐妹幾個卻知道宓鳳娘這是生氣極了,各個不敢說話。
閔夫人像是覺察到什么,親親熱熱上來跟宓鳳娘說話:“親家母,我今日就為了這件事負荊請罪來了,您也知道,您那女婿平日里吊兒郎當,都是往日里有過齟齬的熟識有不少存心要看他熱鬧的,誰知他忽然高中。家里老太太心里暢意,請了那些人來吃席,為的是臊臊他們,里頭就沒有叫上您?!?br>
玉姐兒臉色白了又紅。葉盞悄悄拉了拉她的手。
也難為閔夫人找了這么個借口。明明葉盞從酒樓客人里問過,那些客人都是與閔家有相識的,并不是什么仇敵。
可是這有齟齬就是一件很微妙的事了,閔夫人大可說是表面關(guān)系實際心里不對付,這又無從查證。
難道葉家還能為了這個去問那些客人們是否與閔家表面交好實際不對付?
那太不符合富貴人家家里天塌下來都要若無其事的行事做派了。葉家這么魯莽問了,只怕玉姐兒沒嫁過去就已經(jīng)成了相熟人家里的笑柄了。
酒樓里的伙計們有聰穎的也想明白了,不由得掛相在臉上了,有的露出了不忿之意:當初一心求娶是你家,如今怠慢也是你家,莫非把葉家當你腳上的泥了?
葉盞咳嗽一聲,預(yù)備出聲嗆這閔夫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玉姐兒吃這個虧。
還沒等她出口,就見宓鳳娘一笑。笑得很是親切和煦,仿佛閔夫人是她親姐妹。
“您既然已經(jīng)請了仇敵,那我這里給女婿辦一場酒宴慶賀高中,就只請至親好友,不知穩(wěn)妥否?”宓鳳娘笑,“就在我葉家酒樓辦,你也不用費心,只要出面好好兒來吃席就成?!?br>
“那怎么成?”閔夫人脫口而出,“我們已經(jīng)辦完了啊?!?br>
說完后才趕緊反應(yīng)過來,賠笑道:“我的意思是……連辦兩場,只怕太過奢靡高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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