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調(diào),城里的讀書人有大都在我這里辦,有的人家辦了三五天的流水席呢?!卞跌P娘笑得很是溫和,“親家母,不知可愿意?”
閔夫人迎著宓鳳娘的笑意,她才意識到這位市井潑婦并不是她想的那么好對付,忽然感覺后背一陣涼。
“說起來上次宴席閔穆也沒去?!卞跌P娘慢悠悠道,“這次他肯定得來?!?br>
她提及兒子,閔夫人咬咬牙。打鼠怕傷著玉瓶,她這么想方設(shè)法不就是顧忌兒子嗎?
要是被小兒子知道自己從中搗亂,只怕今生母子情分再無可能……
電石火光之間閔夫人只能快速衡量,飛快定下來:“那……就麻煩親家母了?!?br>
“既然是一場誤會,如今解除了,姐姐您也可安心出門了。至于這宴席細節(jié)我便與您家管事或閔公子商量了?!卞跌P娘笑得意味深長。
真是一只老狐貍!閔夫人恨恨想,無奈應(yīng)了聲,只得出門離開。
她剛一走,葉盞就急了:“娘,您就這么和稀泥?”既然已經(jīng)當(dāng)面揭發(fā),為什么不說清楚?
“我倒是不想息事寧人,可是你看……”宓鳳娘沖紅了眼圈的婉玉姐兒努努嘴,“打鼠怕傷著銀瓶啊!”
當(dāng)時宓鳳娘本想罵走這人,可一看玉姐兒臉色,有不舍有傷痛,就是沒有決裂,可見還是想嫁過去。
當(dāng)場懟人她倒是痛快了,面子也保全了,可是玉姐兒怎么辦?那人畢竟是她婆母,以后嫁過去兩人怎么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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