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娘沒留意丈夫的反常,適才她與鳳娘敘家常時就已說了這件事,因此發(fā)自內(nèi)心為親人高興:“在汴京城置辦一個大酒樓可不容易呢,你們真是能干?!?br>
“那是個頂個的能干?!卞跌P娘在親戚不吝于稱贊自家女兒,“兩個能吃苦,腦子還聰明,如今進了食飯行,跟一群大老爺們平起平坐,甚至時不時還要指點他們呢?!?br>
鸞娘自然要瞧瞧酒樓:“吃完趕緊帶我們?nèi)タ纯礋狒[。”
蔡詔算是不明白:這家人其貌不揚,怎么就發(fā)達了呢?
偏偏葉大富還要火上澆油:“想必妹夫離任后,那些仰慕你的鄉(xiāng)紳必然會與你書信東西往來,可要我?guī)兔θト⌒偶???br>
蔡詔:……
他也就拿來往臉上貼貼金,那些士紳看在縣太爺臉面上當面要恭維他,可是如今離任,人家自然又轉(zhuǎn)而恭維現(xiàn)任,誰會記得他一個師爺?
再往深處一想,他剛才炫耀的那些事極其不值一提:難道縣太爺?shù)臉s耀就代表他的了么?
蔡詔的臉紅了大半,將那些夸夸其談的話都藏回了肚子,老老實實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宓鳳娘則拿起盤子給客人又加了一份湯面:“吃面,遠道來是客,哪里能讓你們少吃?便給我一個面子多吃些?!?br>
“你這破壞了人家的風雅?!比~大富抗議,還要再說,收到宓鳳娘一記警告的眼神,嚇得縮縮脖子,老老實實吃飯也不多嘴。
兄妹幾個偷偷笑,葉璃借口去廚房端菜,小聲問玉姐兒:“娘那眼神,是別逼我扇你的意思,還是再說我就撕爛你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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