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么淡定!我還以為你——”任茜頓了頓,想到什么又點頭:“也是,你要早知道的話,怎么可能還幫著他欺負惜媚姐?”
“哈哈看看你現(xiàn)在,被修理了吧!活該!”她又幸災樂禍起來。
羅瑞因著之前對郁持的行為瞞而不報,還在一旁幫著作惡,蘇昕蓉自然不能輕饒了他??梢驗樗彩莾扇岁P系的知情者,又不能徹底踢出華譽,只能暫時留下來,降職去了下面部門。
對于任茜的冷嘲熱諷,他沒有任何反應。
任茜見他無波無瀾的也沒了作弄的興致,轉而去找楊惜媚了。蘇昕蓉對于兩個女孩的交好當然是樂見其成,留了任茜在家吃飯,讓她多陪楊惜媚說說話。
羅瑞則徑直離開了郁宅,上車后一路開向了城市的邊緣區(qū)域,本地最大也是年頭最久的一家精神病院,就坐落在那里一處依山傍水的地界。
他在來之前已經打電話做過預約登記,因此暢通無阻地進了大門,隨后又經過了一段長長的設置了好幾個關卡的路徑,才到達了地勢最高也最偏僻的住院部。
在頂樓的vip單人病房里,他見到了被關在里面的郁持。
他本來正望著窗外樓下的一片綠蔭發(fā)呆,感覺到有人進來后,他轉過頭見是羅瑞,空洞的目光漸漸聚焦,唇角勾了勾,一掃臉上的陰郁。
“你來了啊。”
不過兩周的時間,他臉上之前剛養(yǎng)回的一點肉,似乎又迅速地掉了下去。臉色蒼白,眼圈烏青。藍條紋的病號服在身上也是空空蕩蕩的,仿佛覆在一具高大的骨架上。
看得出他過得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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