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是從神態(tài)，語氣，還是他整體表現(xiàn)出的精神氣來看，又感覺他似乎無比正常，完全不像是一個精神病人。
羅瑞在剛才過來的路上聽醫(yī)護人員說過，這段時間里他進行過幾次治療，也有堅持吃藥，態(tài)度還是很配合的，恢復(fù)效果也不錯。
然而看蘇昕蓉的意思，很可能是想關(guān)他在這里關(guān)到死。
他看向郁持的目光里不禁多了些許憐憫：“.......蘇總讓我過來看看您。”
郁持眼眸一垂，笑意里多了幾分諷意：“是來監(jiān)視我吧？”
“以她的風(fēng)格，怎么可能對我完全放心?！?br>
羅瑞動了動嘴唇，卻沒有開口，以示默認。
確實如此。他們母子之間對彼此都太過了解。
就像蘇昕蓉確實懷疑，郁持被關(guān)在精神病院里必定不會老實安分，所以給他安排了這么個秘密任務(wù)。
這事也只能由清楚不少內(nèi)情的他來做。
但蘇昕蓉再厲害，也終究有顧及不到的地方。她并不知道，郁持和羅瑞之間遠沒有那么簡單。
郁持從病床上站起身，走到羅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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