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頸幾乎被舔得濕熱,傳來明顯得難以忽視的水聲,阮越按緊衣柜,聽到盧驕含糊地回答他:“等一下……舔舔就好了?!?br>
本來抱在懷里的衣服不知道何時掉落到地上,誰也無暇顧及。
濃度過高的信息素從腺體分泌出來是液態(tài),擬香也因此更加昭著。直到用舌尖推擠著腺體部分,也再沒信息素的氣味縈繞纏綿時,盧驕一只手已經(jīng)放在阮越的腰上,要是沒有他支撐,阮越整個人已經(jīng)軟下去了。
他貼著阮越的耳后根,苦惱而認真地說:“你的信息素酒精濃度太高了,我要是喝醉了等會怎么學習?”
兩人貼得那么近,阮越手肘往后推了下,就直接碰到盧驕的腰腹,他忍無可忍地戳了他幾下,“你讓開!那是擬香,又不是真的酒?!?br>
如阮越所說,哪怕吞咽下信息素,喉嚨間殘留的熱辣也只是短暫的感覺并不是真實的烈酒。
他終于往后退了一步,松開阮越。
阮越彎腰把掉落到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甩了甩再重新塞到盧驕懷里,眼睛還有點濕潤,毫無殺傷力地瞪了盧驕一眼,說:“快去洗澡。”
***
雖然磨蹭了下,兩人到圖書館的時間還是比較早,因而成功地搶到了相鄰的兩個座位。
盧驕攤開周五中午在自習室寫一半的化學作業(yè),在靜謐的圖書館里小聲地和阮越說:“怎么辦,我感覺我好像很久沒做作業(yè),都不會寫了?!?br>
這好像不像是錯覺,從周五開始經(jīng)歷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時間再往前回撥一點,周四晚上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也絕對想不到此時兩人的關系一日千里。
阮越瞪他一眼,小聲地回答:“那你快點學習?!?br>
盧驕卻猛地想起來差點忘記的事情,又把掛在椅背上的書包抱在懷里,翻出里面的數(shù)學書本,找到夾在其中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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