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輕咳一聲,收斂了笑容:“抱歉,我剛剛只是想幫你趕走這些鴿子?!?br>
說著,像是彌補一般,安室透拉起坐在地上的威士忌,還幫他取下那根鴿子毛,伸手梳理他的頭發(fā)。
確實鴿子都被趕走了,威士忌面無表情卻隱隱帶著點怨氣。
他看著幫微笑為自己整理好頭發(fā)衣服的安室透收回手,站在他身前,笑得柔和。
威士忌垂下眼睫:算了。
一下午過得很快,帶著威士忌一路逛吃逛吃的安室透,沒有忘記中午提到的事情,在回到安全屋之前,根據威士忌的要求,買好了工具和材料。
說是工具和材料,但大多都是化妝的常用品,威士忌站在安全屋浴室內的鏡子前,抬眼從鏡子看向身后的安室透。
安室透透過鏡子與他對視,見他不動,體貼地問道:“需要我回避嗎?”
威士忌搖搖頭,低頭從面前的一堆化妝品中拿出一罐粉底膏。
細長的化妝刷柄被握在手中,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間,即使沒有相關記憶,威士忌卻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做。
擰開黑色的蓋子,威士忌用化妝刷輕輕蘸取,然后涂在自己的嘴唇上。
動作流暢,幾乎沒有停頓,安室透站在威士忌身后,看著他拿著刷子在臉上如同畫畫般,將那道疤痕無聲掩去。
威士忌將唇上被粉底遮蓋的部分用和自己唇色相近的顏色涂上,最后定妝。
扭臉觀察了下自己嘴角,確認無誤后,轉身面向安室透,等待著他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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