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會有點仇家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不要什么事都怨我們,她一個外面的人,誰知道底細……”
話還沒說完,她就猛地趴到了桌子上,腦門發(fā)絲都沾上了桌上的骨頭菜殼。
“誰啊!有病??!”
說話的大姐連抽好幾張紙按在頭頂,罵罵咧咧地轉(zhuǎn)過身,然后就看見了滿眼怒氣的‘黑社會’站在她身后。
不等她說話,吳不語又推了一下她的肩膀,仰著下巴,故意把袖子往上擼了擼,露出整片清新的綠百合紋身。
綠百合好看得嚇不到人。
“推我干嘛啊?說你了嗎?”
大姐一點不心虛,挺著胸脯,“你們搞這些不正經(jīng)的東西還不讓人說了?你要是對號入座,不就是代表你就是那樣的人了嗎?前幾天那幾個滿身紋身的社會青年,哪個看著像個好人?”
“要不說,我們這里的風水變差了,說不準就是你搞的?!?br>
林觀棋快步走過來,擋在吳不語前面。
“大姐,我們沒有說過,血是潑在刺青店門口的?!?br>
程小梅站在圓桌一側(cè),發(fā)問,“你怎么知道的,是你倒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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