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是燒餅店的老板,就在刺青店邊上,不過幾腳路距離,兩邊的墻都緊挨在一塊兒。
燒餅店的大姐先是一愣,很快反駁,“你們一開始就說了啊,大家伙兒都聽到了,你們自己忘記了!”
“這個法子是棋姐想出來的,我們一開始說好了,誰也不說刺青店的事?!?br>
程小梅嗓音很輕,但也足夠讓周圍的人都聽清楚了,“不管怎么樣,你先說,血是不是你潑的?”
周圍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大姐連連否定。
“不是!”
“是之前聊天的時候就有人說潑血辟邪,那也沒說要誰去潑!開玩笑的啊都是!我怎么可能當真!”
“那誰潑的?”
“誰去的,我怎么知道!總歸是有人潑了,不是我!我就聽了這一耳朵,不是我潑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犯得著去找黑社會的麻煩嗎?我犯賤啊我?!”
大姐嚷嚷得很大聲,生怕別人聽不到她的解釋,“我什么人你們不知道啊?見事都避著走,我能干這種事???!”
這一圈的婦人大多都是嗓門大心眼小,膽子更小,遇上事絕對不會做那個槍頭鳥,只不過背后怎么做事的,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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