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力道并未收斂。
劉右領會到紀琛的意思,開口詢問:“顧先生,您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只許州官放火是吧,你家紀總能來的地方,我來就不行?”
紀琛西裝革履,端坐著,他將嘴里剩下的那截猩紅煙尾拿下來,傾身上前。
顧嶼桐艱難地抬起眼,直視他:“……紀總,說好了的,我給您當線人,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F(xiàn)在弄這出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還是說您壓根就不信我?”
煙霧繚繞。
alpha一言未發(fā)。
“又或者說,您連手底下線人的私生活都要干涉?那我以后出來喝酒開房找樂子,豈不是都要和您報備一聲?”
顧嶼桐猜不準紀琛的這回為難他的動機。
只好想到什么說什么。
話音剛落,頭頂便撒下一疊房卡。
alpha淡淡開腔:“這么多,做得過來嗎。”
他不問那晚的監(jiān)控,不問他來這里來這間房干什么,而是在所有疑問里選了一個最細枝末節(jié)、最無關緊要的問題,并以極其譏諷的方式問了出來。
顧嶼桐愣神:“這不是我丟的房卡嗎,你……你從哪兒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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