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琛的煙頭距離顧嶼桐的左臉很近,以至于顧嶼桐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燙意。
“不是好奇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嗎。”
此話一出,顧嶼桐的腦海中炸響一個驚天巨雷,把他從頭劈到尾,劈得脊背發(fā)麻,外焦里嫩。
他緩緩看向紀(jì)琛,硬朗的下頜線,英毅的眉骨,以及,嘴角那點血跡。
——他咬的。
他淡定地閉了閉眼,企圖否認這一切:“什么信息素……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紀(jì)琛換了個更舒適的坐姿:“看樣子酒醒了?!?br>
紀(jì)琛手里的煙不斷靠近顧嶼桐的側(cè)臉,火星帶來的燙意燎過他的眼睫,最后順著往下,停在他布滿吻痕的鎖骨。
顧嶼桐雙手被按在腰后,死死瞪著紀(jì)琛手里的煙,劇烈地掙扎了一下。
他干笑兩聲:“想燙我啊?”
“我不過是來這里泡個馬子,紀(jì)先生至于這么折騰人嗎?”
紀(jì)琛的話始終很少,他知道面前這人詭計多端,說得越多,破綻越多,越能給他反擊的機會。
他偏不給。
顧嶼桐的衣襟大敞,酒紅色的襯衫和鎖骨處的吻痕相互映襯,放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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