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瀝青路和林間的草木香為這場角逐增添了一絲別樣的情韻,可兩位競爭者卻火藥味十足,并沒有輕易放過對方的意思。
suv后座,車窗半降。
秦飏的視線朝外看去,一雙墨黑的眼眸沒有半點情緒:
“就是他?”
窗外,機車上的男人低俯著上半身。
飆升的車速下,黑色皮夾克在風(fēng)里翻飛,獵獵作響,露出一截堪稱藝術(shù)品的窄腰,薄肌線條流暢有力,任何一截曲線都稱得上完美。
“阿飏,算了。我們今天也不是為了這個來的?!苯勏淖谇仫r身側(cè),脖頸處的那道傷口還是很明顯,他下意識摸了摸,笑著和秦飏說算了。
經(jīng)過那晚的事情后,他已經(jīng)被醫(yī)院開除。
沒有半點說情的余地,上午的通知,下午就已經(jīng)離職了。
秦飏貌似沒有作罷的打算:“就是他動手傷的你?”
江聞夏試著安撫他:“其實本來就是我們誤診,顧先生一時沖動也正常。不過當(dāng)時我躲得及時,所以沒有造成太深的傷口,阿飏你也就別計較了,別為了我和陳會長傷了和氣。”
這道本應(yīng)該是在那場人為策劃的“搶劫”里留下來的傷疤,如今成了醫(yī)患矛盾中,顧嶼桐因沖動而動手造成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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