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飏瞥了眼他脖子上的傷口,微瞇著眼,像是在回憶——然而一無所獲。
江聞夏在不動聲色地試探秦飏對顧嶼桐的態(tài)度,他繼續(xù)道:“一個好好的人突然被診斷為躁郁癥,換成誰心里都不好受。顧先生有氣沖我撒也是應該的。”
秦飏把車窗完全放下來。
“還疼嗎?!闭f是對江聞夏說的,視線卻始終緊隨機車上的那道黑色身影。
江聞夏揚起嘴角:“一點都不疼了,真的?!?br>
秦飏撤回視線,對司機說:“跟上,別他?!?br>
此時,suv和機車即將并行到了一個右急彎,內側是山崖,防護欄外是幾百米的陡坡。
顧嶼桐在內側,車身向□□斜,開始壓彎,車身幾乎和瀝青路成了一個45°的夾角,動作一氣呵成,干脆利落。
suv緊隨其后,一邊飚速一邊靠近那輛川崎h2。
毫無疑問,這樣的動作極其危險。
“瘋子果然還是瘋子?!鳖檸Z桐也察覺到了來者不善,暗罵一聲,右膝折起,護膝擦碰著粗糲的瀝青路面,擦出一路刺目的火花。
行至急彎處,高速狀態(tài)的機身微微有些不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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