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從顧嶼桐在跨年夜答應(yīng)了他的求后,一切就不一樣了。
秦飏簡直是在找死。
“謹譽?”陳謹譽一反常態(tài)的神情讓顧嶼桐感到陌生,他晃了晃陳謹譽的胳膊,“謹譽,秦飏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他...”
“脫下來?!盿lpha重復(fù)了一遍指令,眼神讓顧嶼桐莫名心悸,“然后我?guī)闳ピ∈??!?br>
顧嶼桐隱隱不安,頭一回覺得是自己說錯了話。
像是想要為誰辯白,或者挽回些局面,顧嶼桐邊脫邊囁嚅道:“其實、秦飏只是給我穿了——”
“內(nèi)褲也脫了?!标愔斪u淡淡地打斷他,然后大手撈起他往浴室走,“情況我知道,不用解釋,我沒有怪你的意思?!?br>
沒有怪他的意思,意味著怒火全集中在秦飏一個人身上。
顧嶼桐的心情沒有得到半點緩解,那股不安感被一點點放大。
第三天,秦飏進醫(yī)院的消息就傳了出來。
雖然對外宣稱是天氣寒冷再加上工作繁忙所以發(fā)燒病倒了,但外界傳聞很多,什么仇家尋仇、商會內(nèi)斗、被暗害落水……總之說什么的都有。
原本簡單的感冒發(fā)燒最后也越傳越離譜,傳來傳去,傳到顧嶼桐耳朵里的時候,秦飏已經(jīng)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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