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夏猝不及防,單手向后撐了下,恰好碰到了怪物的身體,她只覺耳朵嗡的一下,腦袋一片空白,雙眼卻瞬間通紅,毫無意識地轉(zhuǎn)過身,慢慢伸手掐向怪物的脖子。
林小寒大駭,立即看向孟旸,快,打暈她。
孟旸的腦袋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身體已經(jīng)不自由主地聽命上前,舉手狠狠地砸向厲夏的脖頸。就在厲夏倒下的同時,孟旸一把扛起了她。
林小寒提著心稍許放下,仔細地吩咐孟旸,趕緊回去。下去時將圓形蓋子蓋上鎖好,出建筑時一定要將門關(guān)好,千萬別讓人看出這里有人進來過。一定要記住把你們的臉蒙上。
孟旸直直的點頭,依言而做。跑出建筑帶上門時又用力的推了推,確定打不開才撒開腿往回跑。
肯定是意識到了不對勁,樹林里的槍聲基本消失了。孟旸才踏進去,不管不顧地就放了一梭子彈。突兀地聲音讓樹林的槍聲又密集起來。她是不怕子彈,可也要顧忌扛著的厲夏不禁打,所以跑著的時候就從茂密隱蔽的樹林里鉆,一不小心就讓厲夏撞到了樹上。
啊一聲慘叫,厲夏疼地直呲牙,怒目瞪著孟旸,我的屁股。
孟旸還挺驚喜,你醒了?是林小寒讓我打暈你的。你不能回去了,我把門都鎖好關(guān)好了。
廢話。厲夏有點懵,正想緩一下思緒時就感覺一顆子彈從耳邊飛過,驚得她拉著孟旸繼續(xù)跑。槍林彈雨中,根本沒法想別的,本能地就知道躲避逃脫。厲夏靈活,孟旸不怕打。兩人很快就悄悄摸回了配電房。進去之后,愣了一下,地上躺著個人,從服裝上看和巡邏的人不一樣,但肯定也是基地的人。楊帆他們鼻青臉腫地圍在一旁滿臉焦急,見二人回來,拍著胸脯直呼慶幸。
厲夏習慣性的問了句怎么回事?
楊帆急了,回去再說。話語未落,光門已經(jīng)形成。劉明全大喝一聲快,率先沖了進去。短短幾秒,光門散去,世界仿佛又回到寂靜。劉明全癱軟在地,大口喘氣,留守的幾人也是一臉后怕的表情。這時楊帆才心有余悸地對厲夏說:再遲幾分鐘,光門就形不成了。你們?nèi)ツ膬毫耍窟@么長時間也不回來,我們都快急死了。劉明全說我們帶來的團很不穩(wěn)定,你們再不回來,我們真的只能走了。
不是說這次只是試驗性質(zhì)嗎?我們還以為你倆轉(zhuǎn)一下就回來呢。杜宏偉長長松了口氣,到底怎么啦?我們躲在這里都能隱約聽到槍聲,你們?nèi)橇耸裁创笫拢?br>
厲夏沒回答,沉著臉反問:你們是怎么回事?
我們窩在配電房一步都不敢亂跑,過了挺久的就隱約聽到似乎有槍聲,我一開始還不相信呢,讓大家一起聽,確實是槍聲。后來門外聽到有許多腳步聲,我們幾個嚇得更不敢動了。杜宏偉像倒豆子一般,說得順溜,我們都擔心你們會出事,商量一下,聽門外沒了動靜,就把胡亂的拉了一些電閘,你們?nèi)羰悄芸吹竭@個斷電的信號應該能很快回來,若是看不到,也能讓敵人稍微分點心,至少摸不準我們有多少人。
厲夏都懶得反駁,就孟旸鬧出的動靜,基地能分心嗎,敢分心嗎。說起停電她更有氣了,什么叫胡亂拉電閘!也幸虧是在兩個技術(shù)人員解開那個智能密碼鎖后才停電的,否則她只能強行破門,想想就令人窩火。不過這個時候她也沒心思多話,繼續(xù)聽杜宏偉說:十來分鐘后我們聽到有人推門,不知道來了幾個人,那個時候心里還真害怕。說實話,我們當時沒敢將電閘全部拉下,就怕來的人多??删蛠磉@一個也不好對付。也虧得來的只是維修人員,這要是來個持槍的,我們都要報銷。我們將這人制服后他還不老實,后來被打怕了才回答了我們的問題。怪不得我們覺得這里沒什么守衛(wèi)呢,今晚所有的重兵都在外面的,至于具體有什么事,他也實在說不上來。我一直奇怪這里為什么幾乎不見監(jiān)控攝像頭,這家伙終于解了我的疑惑。這里就只能從我們下來的路和停直升機的地方進入,所以只在那兩個地方安裝監(jiān)控,也只是怕有人誤闖而已。對了,楊帆還利用異能威逼出了意外之喜,密碼,這里所有的密碼,除了那個古怪的蘑菇玻璃建筑外,這人都知道。下次再回去,我們就不怕這煩人的密碼鎖了。
密碼鎖?厲夏頓了一下,我和孟旸通過鋼門時密碼鎖并沒有鎖上,不知道為什么?會不會還有人在幫我們?
你說這個我想起來了。杜宏偉說:那人交代過,基地有三種人存在,第一種是技術(shù)人員,也包括他這類的維修人員,但是他這種是最低級的,根本接觸不了基地核心。第二種是正常守衛(wèi),正常守衛(wèi)非常少,只有關(guān)鍵的地方和需要對外交流的地方需要正常的守衛(wèi),比如蘑菇建筑和廠區(qū)。第三種就是無腦人,所謂的無腦人,聽他說,只能機械地執(zhí)行任務,至于什么原因?qū)е碌?,他只能肯定和基地有關(guān),其余一概不知。這里的迷宮和關(guān)我們的小樓、還有外面的樹林,這些地方的看守、巡邏都是無腦人。月圓之夜鋼門都不會鎖的,這是為了方便無腦人的進出,這個時候需要很多無腦人保衛(wèi)安全。不過他說出的一點,我們都覺得奇怪,以前的月圓之夜安保也嚴密,但也沒有像這次這么多巡邏的無腦人??上?,形成的團不穩(wěn)定,我們一心想要趕緊回來,就把他打暈了,沒來得及問。他惋惜地搖搖頭,忽然表情呆滯了下,愣愣地看向厲夏,我們回的是月圓之夜啊,你好像沒變啊。就看厲夏這一身完好無缺的衣服也知道她沒有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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