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說完這句話,起身想要逃離這里,他覺得自己不會被愛的事實(shí),充斥著整個房間,讓他無法面對。
方池卻比他更快。
他一下子站到花竹的對面,雙手用力扶著他的肩膀,讓他無處可逃。
花竹幾乎有些恨他了。
而恨又給了他一些勇氣,讓他可以怒氣沖沖地盯著方池,他想著至少、至少讓對方知道自己是在生氣,而生氣,或許比丟臉要稍好一些。
然后他聽到不知道哪里傳來的聲音說道:“有的?!?br>
那個聲音如此溫柔,如此悲傷,讓花竹眼中升起的霧氣最終還是變成淚滴落下來。然后他感到自己似乎進(jìn)入了一個懷抱,那個聲音變得近了一些,仍然一下一下地重復(fù)著“有的”,一下一下地?fù)嵛恐男摹?br>
他隱約知道是方池抱著他,又隱約知道這樣不好。但是這懷抱太溫暖,耳邊的聲音太溫柔,讓他只想一直這樣下去。忽如其來的疲倦席卷了花竹整個人,讓他此時除了掉眼淚,無法再做任何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方池松開了他?;ㄖ癫桓铱聪?qū)Ψ?,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地出了門。
第37章時疫難治,眾目睽睽濕身
第二天,兩人都沒有再提昨日之事。方池只是問花竹是否睡得好。
花竹黑著眼眶,說自己睡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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