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陵明顯也看見他,慌忙站起來,眼神有些驚訝地隔著玻璃看梁暮云。
梁暮云腳步頓了兩秒才進(jìn)門,他走到夏陵面前扯了把他露在棉服外面的衣領(lǐng),把他扯近了些,又帶著他前后轉(zhuǎn)了一圈,確定人沒事,懸著的心才放下。
沒弄丟過人的是不會懂這種感受的,那是一種無法控制的從心底升起的心慌。
梁暮云:“怎么不等我?”
夏陵張了張嘴,沒說他以為梁暮云故意把他扔下,卻也不知道說什么。
手腳一下酸軟下來,梁暮云無力和他計較,拽著人回了房間。
還不忘一邊走一邊給他“洗腦”:“你說你,咱們兩個人出去吃飯,你吃好了,我去結(jié)賬,你把我扔下自己就回來了,像話嗎?”
夏陵低著頭,難得地服軟小聲說了句:“對不起?!?br>
梁暮云:“我就買包煙的功夫,一回來你人沒了,人生地不熟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一頭撞死在漠河算了?!?br>
“大人不在身邊不要亂走,我定了晚上回哈爾濱的火車,到了車站你跟緊我,哥有心臟病,別嚇哥?!?br>
……
呵呵。
梁暮云有個屁的心臟病,上半年他剛體檢,身體倍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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