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出來夏陵覺得他梁暮云是個狼心狗肺的,怕他自己一個人跑了,才故意這么說的。
不是梁暮云人精,夏陵太好懂了,一雙眼睛什么情緒都看的明明白白。
夏陵聽到梁暮云說自己有心臟病的時候真信了,他拽了拽梁暮云的衣角,抬頭看著他問道:“能治嗎?”
梁暮云沒想到他胡謅的話,真有人信,有些心虛的咳嗽了兩聲,含糊了過去:“沒什么事?!?br>
夏陵點點頭,沒事就好。
原來梁暮云沒打算扔下他。
第3章
從漠河到哈爾濱,1181.7公里,一輛綠皮火車,歷經(jīng)十七個小時,一天只開兩趟。
列車穿越林海雪原,將成片的白樺林留在了身后。
這一路上窗外無外乎兩種顏色,極致的白摻雜著極致的黑,無邊蒼穹下,陰陽分明的顏色在這里被完美融合。
其實這趟列車一大半的時間都在晚上,如果是秋季,在這樣一片靜謐的黑夜里,金黃的密林內(nèi)或許會鉆出幾只戴著大尾巴的松鼠,它們在找一個合適的地盤藏起手中的松果,用作度過寒冬的備用糧。
或許,有那么幾顆幸運的松果會被它們遺忘,來年春天萬物復蘇的時刻,這片林中便又多上了幾枝發(fā)芽的小樹。
在聽同車廂的人講述這些的時候,梁暮云這樣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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