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言喻又突如其來的激動讓他連托著白知梨膝蓋彎的力氣都更大了些,弄得人小聲喊疼,才如夢初醒般忙松開了些。
但白知梨喝醉酒,身上軟綿綿的沒點力氣,忽然沒了支撐,整個人就直接滑下去了,嚇得他趕緊像小考拉抱緊考拉爸爸一樣,手腳并用把程修寧扒得死死的。
程修寧沒想到能有這一出,也從沒有和白知梨這么近的貼身接觸過,大腦都空白了一瞬,才想起來該好好背著人家。
最后上電梯那段路走得有點艱難,背上掛了個沒自理能力的小醉鬼,又把自己抱得這么緊。
程修寧身體是僵硬的,幾乎一步一挪,好不容易才終于把人從海底撈帶回來,剛把他放到床上,本以為能好好睡一覺,誰知道忽然就跳起來,嘟囔著好多汗要洗澡。
“你沒出什么汗?!背绦迣幭脍s緊把他按下去。
白知梨偏要坐起來:“不對!我臭臭的!”
程修寧無奈的哄他睡覺:“你香香的?!?br>
“為什么?”男孩坐在床邊,歪著頭乖乖地問。
程修寧一本正經(jīng)地說:“因為你是荔枝,是一顆水果。水果是不會出汗,也不會臭的?!?br>
他低下頭,似乎認真地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接受了這個回答。
程修寧暗地里松了口氣,蹲下來給他脫鞋。
但是很快,新的問題就又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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