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撲空,連翹徹底來了氣:“喂,講講道理好不好?你我都是牌匾,坐哪里有什么所謂?都已經(jīng)到幻境里了,能不能放下你那自視甚高的身段?”
陸無咎顯然是不愿,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
大約是因?yàn)闆]見過她身體的緣故,因此幻境中的她朦朦朧朧的,但是身體的弧度卻是分毫畢現(xiàn)。陸無咎錯開眼,周圍立馬升起了更多的流霧,繚繞在連翹身邊。
連翹隨手趕了趕,霧氣卻越來越多。
偏偏這霧氣只縈繞在她一人身邊,陸無咎身邊卻干干凈凈。
她納了悶:“這幻境還真夠古怪的,連霧氣都見人下碟?!?br>
背著身的陸無咎突然冷冷地道:“你安分一點(diǎn)別動,霧氣自然就不會找上你了。”
“胡說八道,它偏要纏在我身上,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連翹不解,又伸手趕了趕。
說話時,她突然發(fā)現(xiàn)陸無咎變成的這塊匾上面閃過一絲薄紅,于是驚訝地戳戳那“天”字旁邊若有似無的一點(diǎn)緋色:“咦,這是什么?”
那匾很不客氣地將她的手拍開。
“你眼花了?!?br>
語氣生冷,順帶著那點(diǎn)緋色迅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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