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琢磨了一會兒,突然明白過來,捂嘴偷笑:“是臉紅對吧?沒想到啊,陸無咎你看起來什么都懂,實際上居然這么純情,都變成牌匾了,輕輕碰一下還會臉紅!”
她笑得很大聲,花枝亂顫,陸無咎眸色染上一絲薄怒:“你……”
“我什么?我拉拉手可不會臉紅?!边B翹笑得肚子疼,又故意湊近點仔細瞧了瞧,甚至還能看到“天”字的字跡有點暈開,仿佛汗?jié)窳艘粯?,“還出汗了?你也太單純了吧!”
“……”
到底是誰單純?
陸無咎垂眸掃了一眼流霧后若隱若現(xiàn)的弧度,唇抿成了一條線:“隨便你坐哪,你最好不要后悔?!?br>
連翹下巴一抬:“我有什么可后悔的,趕緊的?!?br>
不過陸無咎大約是出了汗,對應也就是第一個“天”字暈開了,怕把衣裙染上墨汁。
想了想,這回還是原諒他蹬鼻子上臉吧,沒道理為了他毀了自己的衣裳,連翹干脆往下挪了挪一屁股坐下。
那牌匾明顯僵了一下。
不過連翹完全沒發(fā)現(xiàn),甚至還好心情地和他閑聊起來:“喂,不說看到什么字也就算了,那我這塊匾是什么顏色的,你總能告訴我吧?”
許久,牌匾冷冷地吐出四個字:“黃白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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