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兒,夠了!”杜珂一聲冷斥,打斷了長子地厲喝。他神色陰沉,目光掃過二人,“煙兒之事,她自有決斷。你們?nèi)粽嬖诤跛?,就該守住此心,而非在此爭吵。?dāng)務(wù)之急,是思量我們該如何帶她全身而退。”
這三人之間,似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流,在其間翻涌。
徐子文心下一片清明,此前他對這杜家三人的關(guān)系尚存疑慮,此刻已是了然于心,杜氏父子,皆對那少女藏著不可告人的心思。
這一發(fā)現(xiàn)非但未令他退縮,反叫他血脈賁張,難以自持。
杜若煙,她如一株毒艷的罌粟般,叫人一旦沾染,便欲罷不能。
此局,誰也不會放手。
杜若煙被引回雅閣時,老鴇已候在屋內(nèi),一見她便笑吟吟迎上前來,握住了她的手:
“小娘子,可莫怪老身方才心狠,只是看你遲遲不前,才略推一把。你看,我說得沒錯罷?好一朵牡丹仙子,轉(zhuǎn)眼便迎來三位郎君”
杜若煙聲音清冷,徑直問道:“媽媽,不必繞彎子了。你只說吧,這末輪究竟要我如何?若是成了,又該如何收場?最好一次說明,叫我死得痛快?!?br>
“哎喲,說什么死不死的,”老鴇連連擺手笑道,“老身豈會害你?不過是你我互相成全,說不定,你還得回頭謝我呢。放心,此輪之后,你我兩清,我親自送你離去?!闭f著取出一粒黑色丹丸,“來,先服下此物?!?br>
“這是什么?”
“放心,是好東西,”老鴇眨眨眼,“服下便知妙處?!?br>
杜若煙自知別無他選,況且父兄與徐子文皆在,終是仰首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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