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輕敲桌面。
「不要b他寫。只給他工具?!?br>
語氣如命令,又像一種無聲的保護。
「如果他真是未來語言的使者……那就讓他自己決定,怎麼說?!?br>
一日午後?實驗室通風層
yAn光從防爆窗傾斜折入,在玻璃桌面反S出凌亂的光線。子彤坐在長桌一角,指尖還沾著墨。桌上散落著幾十張筆跡粗糙的紙條,有的字句重疊,有的語序未完,像是被催促著從夢中帶回來,還來不及修整。
他寫得極快,氣息急促,像是在跟時間搶救記憶。
那是他與劉殷風共處的午後之一。他不聲不響地將紙條一張張攤開,讓那位語族顧問、一位過度沉靜的研究者,親眼看見這些來自某種未知認知通道的預言:
「語災留下的聲音會沉入地底……」
「文昌帝君的筆是審判的工具。」
「滴答人會穿過夜里的走廊,聽誰還在說謊?!?br>
「白語會被引爆,然後語言會重新出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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