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指你,程瑤。
錯筆并非偶然,而是從那遺忘的冬夜開始一層層積累。
她咬破指尖,血珠滲到筆尖。
「我來畫,」她聲音顫抖,卻帶決絕,「我畫對終筆,之後滾回頁里的,是你?!?br>
替代者微笑,退後一步,像導師欣賞學生終於拿起畫筆。
下一瞬,房內所有鏡面同時gUi裂,鏡中「她」的倒影碎成無數(shù)塊,彷佛無數(shù)雙眼在天花板、墻角、地面看著這一幕
筆尖落紙,黑線與血混雜,時間彷佛失語。
筆尖落下的一瞬間,整間房間像被摁下靜音鍵。
所有聲音——冷氣的低鳴、樓下汽車的引擎聲、甚至她自己的心跳都沉入無聲。
程瑤的手,顫抖著在紙上畫出第一道線。
不是人像,不是物件,而是一條樓梯。
她畫的是那幢老宅中通往水塔的旋轉鐵梯,狹窄、銹蝕、曾經抓著她手腕的人,從這里滑落。
畫筆沾著血,她無法控制地記起那個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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