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畫冊記得。
替代者凜然b近，聲音低沉：「承認吧，你把那幅畫撕掉的時候，就已經在畫自己?！?br>
她痛苦搖頭，畫冊在床邊劇烈翻頁，彷佛風暴中心。
紙頁狂亂翻動，最後停在一頁空白，中間浮現血紅字跡：
第十八筆：程瑤∣罪狀：遺棄真相。
倒數：48:00:00
替代者抓起桌上的鋼筆，筆尖發(fā)出刺耳金屬磨擦聲
她在空氣中一劃，墨水像Ye態(tài)黑玻璃塌落，化成一張紙頁，懸於半空。
「給你最後機會，」替代者把筆遞向她，「真相由你畫，或者讓我畫?！?br>
程瑤握筆的手顫若寒蟬。
如果由替代者代筆，她將徹底失去主控；但若親手畫，她就要把塵封十二年的秘密揭開，并被畫冊永遠鎖定為「罪者」。
她忽然想起母親臨終前那張紙條
「我不是Si於疾病。她知道?！?br>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