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柔忽然很想把裴璋的事坦白,她幾次張口,那一瞬間,她心中閃過被寧安侯拋棄,不聞不問的姨娘,被丈夫追殺的江婉雪,她好不容易坐穩(wěn)的王妃之位,她還有兒女們……
陸奉察覺她的不對勁,放下手中狼毫,皺眉道:“受委屈了?”
江婉柔搖搖頭,她摟緊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懷里。
她悶著聲,斷斷續(xù)續(xù)道:“陸奉,我……我心里……好……好愛你啊。”
陸奉的耳力很好,聽到這等露骨的話,他身體一僵,向來冷靜自持的男人竟顯得不知所措。
像他這樣的男人,自小受“克己復禮”的教導,大丈夫當建功立業(yè),如何能沉溺在女人的肚皮上?要讓他說一句“愛慕”,比殺了他都難。
他撫摸她的后背,半天,僵硬地回了一句,“嗯。”
江婉柔沒有什么好羞澀的,在突厥的這段日子,她發(fā)現(xiàn)這邊的男女直率坦誠,看對眼兒了,大庭廣眾之下互唱情歌,表達愛意。
這里不是要求女子三從四德的京城,江婉柔放開了,“好愛你”“好想你”說個不停,陸奉哪兒受得了這個,一時天雷勾地火,矯健和雪白的身軀糾纏著,滾到剛鋪羊絨氈毯上。
……
這里沒有暗格里那一堆兒東西,起先沒準備好,江婉柔擰著眉,沒有叫痛,反而敞開身子迎合,緊緊纏繞著他,讓他把她填滿。
她他耳邊一遍遍喚他的名字。
“陸奉。”
“陸奉?!?br>
“……陸奉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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