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吹簾動,碎影斑駁。
容顏昳麗的姑娘衣襟微散,幾縷如瀑青絲徐徐散落,柔弱無依般傾伏在馬車上。
姑娘白皙如玉的手指尖緊緊攥著一片素色袖袂。
被攥住了衣角的公子神色清冷,不動如山。
蘇鏡音覺得自己骨頭都要酥了。
一敲就碎的那種酥。
樓主外出,楊無邪作為金風(fēng)細(xì)雨樓的大總管二把手,雖必須留守在樓子里看家,但他們這一路上的衣食住行,其實(shí)他早已備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然,包括馬車。
鋪滿絨毯的精致馬車自汴京一路往西南方向行進(jìn),過潁昌,過襄州,再至江陵,走走停停,滿打滿算也顛簸了五六天,再細(xì)心妥帖的楊總管,也救不了蘇鏡音的一把老腰。
年紀(jì)輕輕的,腰子就壞了,害得她連一貫的好睡眠都沒了。
蘇鏡音捂著莫名酸爽的腰子,一臉怨念的盯著自家沒有半分兄妹愛的兄長。
美人含薄怒,如嬌還似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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