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素不缺女人,在柱州若是看上了誰家的小姑娘,那姑娘家一定是滿心歡喜的迎上來。
大抵是漂亮姑娘見得多了,阿爾斯蘭對尋常姿色的女子并不敢興趣,但宋的女子他并沒見過幾個,倒是獻帝身邊那個,雖瞧著一股妖媚勁,但實在是生了一張好臉皮。
沈旻曜僅憑著阿爾斯蘭看著獻帝那邊肆無忌憚的目光,便清楚阿爾斯蘭在想什么,他斂襟入席,側(cè)目對身邊的竹青使眼色,然而竹青還沒走到阿爾斯蘭身邊,這少年便將酒樽往桌子上一拍:“大宋皇帝身邊這女人生的漂亮?!?br>
大宋重禮節(jié),歲宴雖然人流眾多,但因為卷入了禁庭后妃,因而下面的臣子都是不敢往上面瞧看的,唯有阿爾斯蘭。
本覺得著小知府只是不懂規(guī)矩,誰道他說出一句這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
這話不禁叫沈旻曜提了一口氣,但想到小表妹哭哭啼啼的那副模樣,沈旻曜抿唇,并沒有阻攔阿爾斯蘭。
朝臣免不了唏噓,然眾目睽睽之下的少年卻沒有收斂分毫,他揮手,使得常帶著的柱州女奴將自己杯盞斟滿,執(zhí)杯緩緩起身,大步邁至金麟臺上,竟是極為隨心的,連一點面子都不想給獻帝,只對著獻帝身邊的晚嵐道:“阿爾斯蘭拙眼,于柱州不曾見過如您一般美麗的姑娘,今日見到,只覺得美酒配美人,這杯酒,便敬這位漂亮的姑娘了。”
“萬歲爺..”晚嵐坐于獻帝身邊,眼前這面前那個膚色微黑的金貴少年,也不顧坐下文武百官,軟著腰肢便撲進了獻帝懷中,扳著一副嬌嬈模樣,氣的一旁的楚后面色發(fā)青。
“大膽!”
“陳菩..陳菩把這人給朕帶下去!”
柱州的小知府脾氣差,獻帝心知。
方才在乾元門見著少年,獻帝見他那副飛揚跋扈的模樣,便知道不會是個善茬。
可他沒想到阿爾斯蘭竟然不懼不敬大宋到如此地步,以至于如此大膽的踏上金麟臺來,與他說話,還要敬他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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