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州歸順大宋,阿爾斯蘭自也受封成為柱州知府,可說到底,柱州那個地方沒被收復之前,也不過是一個小部落。
無上皇威怎容一個小小的族長來挑釁,還是對他好容易得到的晚嵐。
獻帝忌憚阿爾斯蘭,更在意極了賢名與面上的功夫,原想著此次對于沈家與阿爾斯蘭,他能讓一些就讓一些,可觸及身邊的晚嵐,獻帝執(zhí)酒的手一頓,立馬看向了身側的陳菩。
今日獻帝迎著阿爾斯蘭到乾元門,算是給足了面子,將百官都帶了去,但陳菩并沒有跟隨。
原因無他,他知道小公主一定會在乾元門攔下沈旻曜,雖然知道他們定然回來隆華殿,但陳菩實在不想瞧著兩個人那副噓寒問暖的模樣,所以才沒跟去。
不過因著沒有去,他心中竟也難受起來,可看著沈旻曜獨自一人進了隆華殿,陳菩無比慶幸的挑了下眉,似是因為心里頭高興,他并沒有因為獻帝這一聲叫喚邁動腳底下的步子。
只懶懶的瞇起了眸,看著阿爾斯蘭在金麟臺上,明目張膽的將急躁的站起來的獻帝摁著肩膀坐下,而后用一副看戲的目光看著獻帝與晚嵐。
阿爾斯蘭似乎對這個最近獨得盛寵的晚嵐很感興趣,但陳菩卻并不是很喜歡她生的這張臉皮。
成日撐著低賤媚態(tài),在這個昏聵無道的狗皇帝面前爭寵撒嬌。
晚嵐生的并不像沈萬嵐,反更像那個小公主一些。
獻帝時拿陳菩當擋箭牌灌了,如今見陳菩遲遲未動,鋒利的金色匕首在自己眼前閃過輝光,獻帝也慌了神,萬人之上的天子一把拽開阿爾斯蘭摁在自己肩上的手,拽著晚嵐一起跌下了王座,活像一只沿街流浪的狗。
陳菩見著這情景,也從鼻尖輕嗤了聲,不過他再未曾上前將獻帝攙扶起來,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一點一點朝自己爬來,而后抱住了自己的墨色履靴,哪里還像什么天子。
男人那雙略有些蒼老的手沾染過太多俗媚脂粉氣,卻唯獨不曾執(zhí)筆掌政,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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