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漸漸西斜,村里的聲響似乎多了起來,還隱約夾雜著一些不同于往常的、略顯嘈雜的人聲。
趙七心中一緊,握緊了身邊的木棍。是追兵?還是村民又起了歹意?
他悄悄挪到窗邊,再次透過縫隙向外望去。
只見村中那片不大的空地上,竟b平日聚集了更多的人。男nV老少,大多面h肌瘦、衣衫襤褸,此刻卻都伸長了脖子,望著同一個方向。
空地的中央,不知何時擺上了一張破舊的桌子。
而宋羨儀,就站在桌后。
她回來了。
她依舊穿著那身青衣,洗得發(fā)白,卻g凈整潔。長發(fā)簡單地挽在腦后,露出清晰白皙的脖頸和側(cè)臉。她面上帶著一種溫和的、近乎悲憫的淺笑,與周遭的絕望和麻木形成了奇異的對b。
她身前桌上,放著一個小小的布包,里面似乎是些零碎的銅板和一小袋粗糧。那是她今日去鄰村“說書”換來的報酬。
但此刻,她似乎并不急著離開。
她輕輕拍了拍手,x1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鄉(xiāng)親們,”她的聲音清越,不高,卻奇異地壓過了場中的嘈雜,清晰地傳到每個角落,也傳到了窗后趙七的耳中,“今日去前村,聽得一樁奇聞趣事,左右無事,說與大家解解悶,如何?”
村民們麻木的臉上似乎有了一絲波動。在這看不到盡頭的苦難里,一點點的“趣事”都成了奢侈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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