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江城。
身子被抽成爛粽的盧子鐘,一邊裹著暖袍,一邊止不住地齜牙咧嘴。
即便涂抹了數(shù)十遍的藥膏,依然是疼入了膚髓里。
“子鐘,喝藥湯吧?!北R元抹著老淚,將一碗藥湯端到面前。
卻不料,盧子鐘剛張了嘴,便一下子牽動了傷口,嘴巴里咳出兩口血來。
可想而知,被小東家折柳枝的這一頓好打,是打到了什么程度。
“三叔,聽、聽說是遞了請柬?!?br>
“遞了……”
“為何要遞?一個(gè)該死的破落戶,夠膽的話,便等到我明年入仕。”
“過了春,便是小東家的死期?!?br>
“他有國姓侯相幫。”
“那我便去拜蕭宰輔。”
這無疑是一句氣話,剛說完,盧子鐘一下子臉色狼狽,他想攀附當(dāng)朝的那位宰輔,以湯江四大戶的底蘊(yùn),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天知道那位小東家,怎么就攀了國姓侯的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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