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鐘,若不然,我等便捅到總司坊,說小東家在渭城殺了人?!?br>
“你傻啊——”
盧子鐘氣得又咳血三升,含血的緣故,語氣變得有些囫圇不清。
“總司坊是誰要設(shè)的?是那位國姓侯!天下第一官坊!該死,那小侯爺早點(diǎn)病死吧!”
“那日暮云州的神醫(yī)李望兒,從侯府出來,便被人拉著問了。原本是不敢說,但被人抬刀一嚇,什么都抖了。”
“抖了什么?”
“李望兒說,國姓侯很有可能,是挺不過這個冬天了。”
“身子中的便是寒毒,又受霜寒之氣,身子會活活凍死。”
盧子鐘頓時面色大喜。
其他的事情,他不想摻和。但要是國姓侯倒了,小東家便無靠山了,到時候,多的是法子來搞垮小東家。
畢竟,湯江城的酒水生意,已經(jīng)是一日不如一日,前不久的月頭酒市,真是見了個鬼,四大戶加起一起,只有不到千壇的單子。
“早些死吧,那個病癆鬼?!?br>
病癆鬼,無疑是指國姓侯袁陶。
寒意森森的官道上,神醫(yī)李望兒一邊騎著瘦驢,一邊語氣喃喃,不知在說什么。跟在他身后的兩個徒子,盡是一副害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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