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貝齒咬住下唇,在顛弄中獲取了些許痛感,讓自己清醒半分,好繼續(xù)搜刮剩下的字。
江暢然邊用指尖揉捏玩弄著沈云飛胸前的紅果,邊用余光觀察起他的神色。
見小貓皺眉咬唇,眼神閃爍,江暢然一瞬就清楚了是什么情況。
他眼底浮出一絲寒光,在心里暗自給沈云飛安排了一場抽鬼牌游戲。
如果叫錯了,做完就把人殺掉帶回別墅。
如果叫對了,那就再讓人活一陣子。
那么,小貓會抽出那張牌呢?
沈云飛瞇著眼,還在努力回憶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場景,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擅自放在了生死攸關的懸崖旁,踏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他怎么都想不起來后面的字,甚至想習慣性用手的掐掐眉心,結果手剛抬到一半又被人牽去十指相扣。
乳頭被指尖撥弄捻揉,后穴也被男人用雞巴不停沖撞著,最漲最癢的穴心被頂弄得舒爽的要死,身體內(nèi)積攢的酥麻快感又在叫囂著要奪取思維高地,沈云飛費了好大的功夫才連上斷片的記憶。
雖然沒能完全回憶起來,但是他快撐不住了,再這樣憋下去身體和腦子都會壞掉!
沈云飛嚶嚀著,將那只十指相扣的手扯到面前,在顛簸中歉意地舔了舔男人與自己扣緊的食指,抬起那雙乞憐的眼,顫聲道:“江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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