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暢然一怔,對這個說不上是對是錯的回答有些意外。
就好像兩人對坐桌前,沈云飛沒有選自己給出的牌,而是把手里捏著的紅心A遞過來,可憐兮兮地說:記得名字,但不完全記得。
雖然小貓沒叫出全名這種事值得自己耿耿于懷,但指節(jié)皮膚傳來被舔舐的溫熱濕意已讓心頭熨帖舒服。
江暢然放開沈云飛的手,曲起指刮了一下他秀挺的鼻梁,又把他汗?jié)竦哪樲D向自己,親吻挑逗起那說對半個答案的唇舌,肆意翻攪間把懷里的人吃得舌根發(fā)麻,才松了口。
沈云飛喘息著,被親得眼神迷離,身體宛若一罐被人使勁上下?lián)u動過的汽水,歡愉的氣泡迅速聚集,重重疊疊的充盈在瓶口,苦等著暢快沖出。
真的要壞掉了。
“嗚啊,江醫(yī)生,你……你讓我去。”
他搖起柔軟的屁股,難捱的在江暢然懷里扭動,討好般蹭著男人的囊袋和陰毛,媚態(tài)盡顯。
江暢然捏住沈云飛的后頸,將人向前放倒,隨即自己也將胸膛覆上那幾欲振飛的蝴蝶骨,俯身貼著沈云飛通紅的耳朵,用舌尖描摹過一圈耳廓,得到身下人一陣顫栗后,才沉聲道:“江暢然?!?br>
沈云飛被舔弄得直縮脖,聽到名字后,他才發(fā)覺對方剛剛的舉動可能是讓自己好好聽清楚,一瞬間難為情起來。
他把臉埋進枕頭,像只鴕鳥,甕聲甕氣地跟著念:“江暢然?!?br>
江暢然放開了對沈云飛陰莖的桎梏,轉而直起身,“啪”的一聲揚手拍上沈云飛的臀瓣,厲聲對他說道:“記清楚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