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心急如焚,他找不到別人,只能來找扁梔。
他總覺得,這么多人里,如果不是扁梔進去,誰進去都沒有用。
只是——
進去風險及大,萬一被感染,那,后果不堪設想。
助理剛要提醒扁梔一嘴,便見她提著自己的藥箱,直接掀開簾子朝重癥管控區(qū)域飛快走去。
扁梔到的時候,秦教授正在門口簽生死狀。
助理哭喪著個臉,“教授,您不能進去啊,師母跟師妹還在外頭等你,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那我怎么跟他們交代?"
扁梔記起來進入鼠疫區(qū)時,秦教授的妻子跟女兒在門口抹淚萬分擔憂的情景。
“秦教授,”扁梔走到秦教授面前,提過了他手里的筆,“我去吧?!?br>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
秦教授:“扁醫(yī)生啊,這事你可不能爭著去啊,”多日的相處,叫這位教授深深的欣賞這個心懷大義的姑娘,“里面狀況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知道這個責任狀是什么意思么?”
扁梔笑笑,“知道的,”
話落的同時,筆尖落下,白紙上端端正正的寫下“扁梔”兩個大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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