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不明白,他不懂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就想著進那中重癥區(qū)里面去,那幾乎是去找死啊。
“丫頭啊,你就沒有記掛的人么?”秦教授拉住了扁梔手臂,“教授年級大了,你去,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作為帶隊教授,我怎么跟你家里人交代啊?”
秦教授苦口婆心,是當真不愿意這個醫(yī)術高明不可多得的孩子去冒險。
“來,你出來,讓我進去?!?br>
扁梔感受著這個在此次鼠疫之前從未蒙面教授的善意。
她輕輕搖頭,笑了笑,“教授,我真的想去,而且……”
“我沒什么牽掛的人。”
“即便我出事了,您也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br>
“并且……”
“年級小的,并不一定比年紀大的牽掛多,也沒什么人會牽掛我,無論從體力還是外界因素來說,我進去比您合適?!?br>
說完,扁梔輕輕拉下了秦教授的手。
秦教授被扁梔的話說的怔在原地,小小的年級,什么就看破生死了無牽掛的模樣
“丫頭啊,你這個年紀,就沒個喜歡的男孩子么?應該有的呀,”扁梔長得是公認的好,水嫩嫩的,看著像春日里最嬌嫩的玫瑰,“有喜歡的人,也應該為他保重自己的呀?!?br>
扁梔往前走的步子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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