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真是我殺的，你也會找我報仇？”
“你憑什么篤定我便不會找你報仇？”
沈鳳鳴一笑?！拔疫€是說是我殺的吧?！?br>
“你那么想替這人去死？”三十面色已變了。“他究竟是誰？”
“我不是想替他去死?！鄙蝤P鳴道，“我只不過覺得告訴你你也報不了仇——你這樣的人，能大半年都顧不上打聽，我看馬斯對你也沒那么重要——總之，定沒這個人對你重要?！?br>
三十皺眉，“你告訴我他是誰，我自然能判斷他重要不重要。”
“這個人嘛……也姓夏?！鄙蝤P鳴道，“夏吾至的夏?！?br>
三十的眼神仿佛閃動了下，然后，像是陡然領(lǐng)會了什么。他沒有追問什么，只有身形不自覺重向墻上微微倚靠了下，仿佛要尋到些什么支撐。
“是……他？”他半晌才吐出兩個字。
“你能怎么辦？”沈鳳鳴的口氣有點幸災(zāi)樂禍，“你不能殺君超，我想你也殺不得他?！?br>
三十卻又冷笑了聲?！耙参幢??！?br>
輪到沈鳳鳴面色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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