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至此處,畫云看見他的表情有些陰沉,欲言又止,面頰泛紅,不禁湊近了些許,垂眼看著對方的唇:“可夢中你說的話,我不解。”
方負春在他要念出自己曾說的話時,心中依舊悸動不已。使得眼前場景更添幾分虛幻。
話音剛落,觸下脈搏變得紊亂,畫云竟有些沒由來的期待。
“你說,中心藏之,何日忘之?!彼@般小心翼翼重復著。
“夢中說的,我怎知何意?!狈截摯簩⑹址畔?,拉住畫云的胳膊往自己懷中拽,呼氣聲傳入耳中,“你莫要會錯了意?!?br>
畫云的臉已是紅燙如同火心,來不及繼續(xù)思考,下意識躲避,可與幻想中不同,方負春并未直接做些什么,而是環(huán)他仰倒在床,輕輕拍著他的背。
且借著月色,見方負春頭發(fā)散落開來,半合著眼睛,面色略有疲憊之意。
“夢或許不為人道,我是怕你會錯了我的意?!蹦请p手照常攀上來,在胸前的衣領處停住,有些迫切地解釋著,“哥,我的意思是,想要的是與你再有其他……”
“其他?”
畫云皺著眉頭,不知如何開口,亂倫理,逆人道:“你我除了血緣相親,就不可再有其他嗎?”
方負春撐起身體,打斷他反問道:“若這一切都僅是夢呢?”他的眼神中,透著從未見過的脆弱,幾乎掏空了戾氣,隨后指腹劃過畫云的眉角:“夢中可以再有其他,若醒來以后,都歸于虛無?!?br>
畫云翻身上前張開腿跪于他身兩側,緩緩彎腰俯下,將他胸膛按住。
“方負春,既得黃粱一夢,醒罷還能再思悔意。”
兄長反握住他的手背,失語幾時,再十分柔聲道:“好,我與你其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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