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是他給我的,說是解藥,如今看來也不是解藥。”
凌青聽罷,二人相視一眼,他自是確認(rèn)了些,果斷點(diǎn)點(diǎn)頭:“我家少主是個(gè)好人,定是有那鼠妖作梗利用他,但他舍不得害人?!?br>
降嗔早已察覺不對(duì)之處,但不能確認(rèn),如今得到身邊之人的證實(shí),才垂著眼手里摩挲藥瓶,冷冷道:“此言不敢茍同,我暫且不做定論。”
“你不信朝青,也不信我?”
凌青疲乏不堪,腿腳發(fā)軟,干脆跌坐在他的腿邊,一手抱住他的靴子,一手在半空中比劃著,口中嘟囔著:“待我抓到那只耗子,定生吞活剝了它,叫它老實(shí)交代!”
話說著,聲音已沒了氣勢,降嗔低頭一看,只見少年的頭漸漸垂下,似乎昏睡過去。他坐起身,拉住凌青的衣領(lǐng),如同拎貓那般,把他拽向床邊。
“今日辛苦你了,在此好好休息?!?br>
“不要……”凌青忽然驚醒,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委屈求饒道,“在這個(gè)院子里睡下去,不出半夜,我恐怕就再也不得人形了……”
降嗔嘆了口氣,可剛伸出手,那人的衣服卻如流水滑落,沒等他拽住袖子,便從衣擺里掉出一只通體烏黑的貍貓來,仰躺在地上。
“凌青?”
院外的藥草自己感受不到分毫,為何玄貍卻受其影響,降嗔飛速將它攬入懷里,不敢耽擱,便奪門而出。
不曾注意腳下枯枝爛葉,藏有一朵朵悄然皺開的花苞。
大雨已停,侍衛(wèi)懷中撫貓,隱去聲息走在廊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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