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趴在沙發(fā)床上,她感到葉良辰?jīng)鰶龅闹讣廨p按在后腰上。
“這兒?”
“這里會不會衣服一動就被看到了……?”
手指往下挪:“這兒?”
“嗯。”
她聽見葉良辰窸窸窣窣地戴手套,然后腰上一涼,酒JiNg棉球在后腰走個過場。
然后純粹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問:“良辰,紋身能用麻藥嗎?”
“不能?!?br>
好吧。
她心里惴惴不安,想起小時候經(jīng)常生病,總是被NN帶去診所打退燒針。
那時候跟現(xiàn)在差不多,也是趴在診所的床上,PGU光溜溜的,像過年時待宰的J認(rèn)命地等著針尖刺進皮膚——
還沒來得及從回憶中走出,后腰就猛地刺痛起來,并且根本不給她喘息時間,一針連著一針,連綿細(xì)密的尖銳疼痛伴著酸麻從后腰擴散開,她甚至感到小腿和指尖開始發(fā)麻。
刺痛來得過于迅猛,以至于足足過了幾秒、眼淚都流到下巴,喉嚨里才開始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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