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純粹哭了,這不怪她嬌氣,即便是勇猛的古代戰(zhàn)士,能忍過這一疼痛儀式的也是少數——也正因如此,能堅持接受刺符儀式的戰(zhàn)士會被稱贊為“真正的男子漢”。
然而,純粹不是戰(zhàn)士也不是男子漢。
她渾身起了J皮疙瘩,疼痛刺激得頭皮發(fā)麻,淚水將眼前景象攪花成一片:“疼!良辰…啊……你、你慢一點啊……”
葉良辰“嘖”一聲,手上動作不停:“疼就對了。想不疼就別繃勁兒,肌r0U越緊張越疼。”
“……”這怎么可能控制得?。考兇忸~頭出了一層薄汗,嘴唇也被自己咬得發(fā)疼,不知道是不是出了血。
淚水漣漣的,別人看了一定不忍心,可惜現在手里拿針的是葉良辰。
純粹覺得,這份痛苦大約過了一個世紀才結束,沙發(fā)套子上泅Sh一片淚水浸Sh的痕跡。
針尖終于徹底離開皮膚,她感到刺痛的那塊皮膚被柔和地吹了一口氣,冰涼的吐息拂過去,卻沒消減半點痛楚。
“差點兒忘了?!奔兇庥X得力氣都被cH0U空了,她聽見葉良辰立起身拉開cH0U屜的聲音,藥瓶和鋁箔板嘩啦作響,葉良辰蹲下來,面對面把小藥盒遞給她:“吃藥。”
純粹抬起頭,眼睛紅紅的,Sh噠噠的一綹頭發(fā)貼在臉側。
小藥盒里躺著兩三藥片兒和一個膠囊,因為哭得厲害,她現在說話帶著很重的鼻音,喃喃地問:“這是什么…”
“抗炎的。我還能毒Si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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