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怎么樣?被套在袋子里的感覺,如何?”
涼月掃了眼那個穿著紅斗篷的女人,見她冷眼旁觀沒有插手的意思,便耷拉下劍,劃過一塊塊青磚,走到那棵斷了的杏樹邊。
“慈方庵人杰地靈,她吸收天地精華又日日受誦經(jīng)之聲滋養(yǎng),早已經(jīng)褪了妖性,只要渡過了天劫,便可飛升。可你卻在她靈力最虛弱之時,將她斬殺,靈根盡損,魂飛魄散。”
涼月?lián)嶂菙嗟舻臉涓?,說不出的惋惜,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妖冊之外,看到活的褪下妖性的妖族,卻被這男人生生毀去了。
“說什么鬼話!妖就是妖!是妖就該死!”
“不是吧?”涼月反問,提著一個錢袋子晃了晃,那是這個男人的。
涼月把它翻了個兒,整袋子的金豆子噼里啪啦撒了一地。
“是為了錢吧?”
男人哈哈大笑:“是又如何?殺妖不犯法吧?我也得活著吧?賺錢有什么錯?沒有錢,連口干凈的水都喝不到……”
“因為殺人犯法,所以殺妖,這樣即可以賺錢,又沒有愧疚感,而且酬勞頗豐,賺一年頂?shù)蒙掀胀⑹仲嵤甑膬r錢?”
“說的好有道理?!睕鲈碌偷偷匦α耍拔揖谷粺o力反駁,好像世人都是這么想的,世人覺得對,那就是對的,就是道理。”
笑著笑著,那雙晶瑩的眼便晦暗下來,她手中咒文閃出明亮的光:“可是妖界有妖判,是非對錯,自有妖判評判,你算什么東西!”
男人擰了擰脖子:“妖就是妖,所有的妖,都該死!”
“至少她不是!”涼月指著那棵枯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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