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正是瘋爹的貼身侍衛(wèi),半曲。
不過半曲并不喜歡別人稱呼他的姓氏,她的母親是被梁家休棄的正妻,半曲的娘親把他辛苦養(yǎng)大,在半曲十三歲的時候便去了。
梁畫樓長年累月都帶著這張面具,面具很駭人,加上他說話也十分低沉,漸漸的,人們也忘了他叫梁畫樓,都只稱他為紅鬼大人。
紅鬼算是楚子揚的死忠粉,只要是楚子揚的命令,他都會為楚子揚安排得明明白白。
對于在瘋爹落魄之時,把他往地獄里踹的人,涼月每一個都記得,她就是這么個記仇的人,做不到大度,更加做不到原諒。
紅鬼與那為首的工匠道:“刁老憨,你可是北安城最好的鐵匠,當(dāng)日主子叫你煉那塊鐵的時候,你可是親口答應(yīng),會為我家主子造一把好劍的,怎么現(xiàn)在卻說做不成了?”
刁老憨一雙厚嘴唇,說話也慢吞吞的,他沖著北安侯連磕了幾個響頭,祈告道:“侯爺,小人有心無力,能力有限,這塊鐵煉了整整三個月,依舊完好如初,小人無能,耽誤了侯爺?shù)氖聝?,愿奉還雙倍定金,還請侯爺海涵。”
涼月想,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鐵匠鋪子一年才能賺多少銀兩呀,楚子揚見好就收得了。
紅鬼上去一腳就把刁老憨給踹倒了。
“刁老憨,你以為退了定金,就能平事兒?你可知,你耽誤的,可是侯爺?shù)拇笫拢”卑埠罡y道是擺設(shè)嗎?”
紅鬼喝了一嗓子,“拉出去!”
楚子揚拍了下桌案,指著堂下跪著的其他人,說:“你們誰能為本侯分憂???”
堂下鴉雀無聲,看著刁老憨被拽出去,個個心驚膽寒,氣都不敢喘勻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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