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當(dāng)真是氣的五臟六腑熱浪翻滾,只差出手傷人——
曹云飛!你過分了啊!
我武玄月是名正言順去學(xué)武藝,你不讓人跟我說話,不讓人看我,你讓人家整個白虎軍情何以堪?你讓我武玄月何處自立?
難道說是,讓眾人見到我武玄月就要退避三舍,躲著瘟神一般躲著我嗎?你有沒有搞錯?這過分的獨(dú)占欲哪里學(xué)來的?
得虧今天我是跟你鬧翻了脾氣,若不然你這樣強(qiáng)加干涉我去學(xué)武,我若是能學(xué)成出師,那才算是我武玄月有本事!
這般孤立我,過分抬舉我,你到底是得多有病???
武玄月第一次慶幸到,辛虧自己沒有選擇跟曹云飛在一起,若是真的在一起了,只怕是他那可怕的占有欲能把自己給碾碎了。s`h`u`0`3.`更`新`快
武玄月骨子里還是一個崇尚自由平等的主義者,如此被人束縛,各種壓制,當(dāng)真是讓人窒息的不爽,若是這樣,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武玄月微微挑眉,轉(zhuǎn)身走到了段八郎小院中的石桌椅上,穩(wěn)穩(wěn)地坐了下來,舉起那杯無人使用的水杯,反客為主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輕輕啄了兩口,腦子里卻是各種壞主意。
水杯落在桌面上之時,武玄月將目光落在的站立不安的段八郎的身上,靈光一閃,眼神示意自己對面的桌椅道。
“過來——坐——”
段八郎頓時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又是一副怯懦悚然,雙手奉拳小聲回應(yīng)道。
“不……不敢……有什么話,請單姑娘明示,單某在這里候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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