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頓生煩躁,音量提高了一個度,不容置疑地喝令道——
“叫你坐你就坐!哪來的那么多的廢話?”
“唉!”
聽之,段八郎驚慌失色,手忙腳亂地摸到石凳跟前,第一次重心不穩(wěn),坐空了凳子,實實在在地跌了一屁股的土,這方慌亂站起來,連打土的動作都忘記了,坐在了石凳上。
看著武玄月面無表情的臉,段八郎忐忑不安,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你怕我嗎?”
武玄月輕哼一嗤,心中憋著笑,臉上則是一如既往地一絲不茍的冷冽。
“談……談不上……害怕吧,只是打從心眼里的尊敬你……”
武玄月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想要說出來的話,瞬時意識到了不妥,便話說到了一半,放到了那里不再繼續(xù)。
“呵~這話說得,還真是~讓人無言以對~”
武玄月多余的話不說了,直奔主題而去:“那我問你,你是怕我多還是怕你家堂主多?”
段八郎腦子轉(zhuǎn)不過來彎,也不知道眼前的女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嘴巴張了又張,愣是發(fā)不出一個字來
這個答案實在太難選了,一個是自己的主子,一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舍誰留誰都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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