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杭不可避免地想到先前男人壓在她身上做的那些事……所以呢,他此刻在做什么?再壓著另一個(gè)nV子發(fā)泄一通嗎?
真夠惡心的。
師杭重新躺了下來,用被褥蒙住頭,躲在里面默聲流淚。她邊泣邊想,如果可以這樣一覺睡去再不醒來就好了。
躲得過一時(shí)躲不過一世,等下回他真的對她做了那種事,她又該如何自處?
父親教她琴棋書畫,母親教她德容言工,卻沒人在她面前提過半句男nV之事。師杭隱約明白,這些是要留到成親前夜由母親傳授給她的,可她已經(jīng)失去母親了,今后也沒人會(huì)明媒正娶她了。
師杭越想越難過,不知哭了多久,突然感覺周遭明亮起來。
于是她止住哭聲,一點(diǎn)點(diǎn)探出頭。恰好孟開平在旁燃上燭火,也扭頭朝她所在的方向看去,兩個(gè)人的目光不期然撞在了一處。
男人似乎喝了點(diǎn)酒,面頰黑中透紅,眼眸極亮。他的眼神太過銳利灼熱,師杭只匆匆看了一眼,便忙不迭避開了。
“我派人來叫你,你怎么不去?”男人沉聲問道。
師杭背對著他不答。男人不耐煩了,大步上前直接拉她的被子,結(jié)果剛一觸到竟一片濡Sh。
“……”
孟開平看她眼圈通紅,無奈道:“你還真能哭。以后哪處田地旱了便教你去,指定能把莊稼都哭活了?!?br>
他調(diào)侃了她一句,師杭卻一點(diǎn)也不覺得他說的話好笑,狠狠瞪他:“衣衫都被你給撕了,你讓我怎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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