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殺手過去探了丁嫦鼻息,確定她已經(jīng)死了,和另一位殺手在黑暗中對了眼神,什么都沒說,轉身出了暗道。
凌云釉不屬煙雨堂管,得罪了明昔也沒什么,她只是為卞松月?lián)模懊魑粜〗悴辉缸屃话⒑牟潘较屡扇藲⒍℃?,若是讓她知道你知曉內情,怕是……?br>
“她么?白晉愛重她,明面上確是不該得罪。”
凌云釉敏銳察覺到她語氣有些酸,心下隱隱不安,不知道她剛剛覺察到的變化是因煙雨堂的幾位幽若而起,還是只起源于白晉?
卞松月見她默不作聲,只道她是擔心明昔報復自己,語氣輕松,道,“白晉愛重她,我也不是隱形人,她不會拿我怎么樣?!?br>
不知道是不是凌云釉的錯覺,總覺得卞松月言語間透出幾分盛氣凌人的傲慢,怕她恃寵而驕,惹來眾怒,她忍不住規(guī)勸道,“你初入煙雨堂,根基不穩(wěn),行事還是低調些。”
“我知道了,煙花是不是已經(jīng)放完了,我一朵都沒有看到,好可惜?!北逅稍峦炱鹚氖郑瑑扇瞬⒓缦蛲庾呷?。
凌云釉拍拍她的手背,安撫道,“聽說每年除夕都會舉行夜宴,到時候一定還會放,若是你等不及,找個機會我偷偷帶你下山,我們買上一馬車放它一晚上。”
凌云釉想起雅安,心上泛出悲傷的情緒,臉上卻不顯,仍舊微微笑著,有一搭沒一搭得同卞松月聊天。
走出假山林,又步行了一盞茶的時間,前方漸漸有了燈火,凌云釉忽然問卞松月,“假如,只是假如哈,你被人害死,我殺了那個人幫你報了仇,你會高興嗎?”
卞松月知她在想為她而死那個姑娘,認真思考了下,才道,“我阿爸說,人死如燈滅,生前的恩與怨,死后都是會忘記的,生前背負了太多,死后還要記得,不是太可憐了嗎?”
路過一片彼岸花叢,凌云釉俯身摘了一朵,“可我爹爹說,只要我還記得他,他就一定不會忘了我的?!?br>
卞松月迷糊了,想半天也沒想通,也俯身摘了一朵彼岸花,兩人一人擁著一朵火焰,烤得秋風都不再寒涼了。
走到一月前分別的岔口,凌云釉和卞松月一人走向一頭,忽然卞松月轉身叫住凌云釉,“如果是我,一定會愿意記得你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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